瞎狗子巴不得他赶紧走呢,这家伙在这坐着,谁都不自在。
石阁勤寿刚离开,瞎狗子嘴里却说着:“你们看看这,不该走的走了!”
梅川听了就不高兴了:“你是说,该走的是我了?”说完也甩了筷子离开了。
瞎狗子很是尴尬,对着同桌的宫井迷兰说:“真是冤枉呀,我又没说他!”
宫井迷兰脸皮乱跳,冷哼一声:“那就是说我喽?”然后,他也走了。
瞎狗子一脸委屈地看着桌子上最后一个日本人石川,后者不等他开口,起身摆手说:“你的,说话的不要!我是不是也该悄悄地离开了!”
瞎狗子赶紧解释:“我可没有硬赶你走的意思!我只是说,该来的不来,不该走的走了,你们都误会我的意思了…”
石川撇嘴说:“不用解释,我就是那不该来的!”说完也拍屁股走人了。
日本人一走,剩下一桌子的中国人就彻底放开了,喝了个昏天暗地。
正喝得痛快的时候,干儿子谷小雨跑到他耳朵边说:“干爹,王道格,快死了!”
“啊?”瞎狗子一愣,“他来的时候好好的,年纪轻轻的,咋回事?”
谷小雨赶紧解释:“不是人,是狗!狼狗王道格!”
瞎狗子这才想起往脚下看去,刚才一直在桌子底下转悠的狼狗早就不见了影子。
于是起身晃晃悠悠地跟着谷小雨去了外面墙根处。
大狼狗此刻正躺在墙角,满嘴吐白沫,肚子剧烈地起伏,眼睛已经没有神采了。
王道格抱着自己的狗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兄弟呀,你咋了?怎么就舍得丢下我一个人走了呀…”
禹航跑过来看了一眼就说:“这是中毒了,剧毒!赶紧用水灌一下试试!”
有人打来一瓢水,掰开狗嘴灌下去,结果,直接把狗给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