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我就要镜子!”
好吧,瞎狗子从医生那里直接把一个穿衣镜给抱进来,梅川对着镜子看了一番,扭头挥手说:“不看了,不看了,丑死了!”
禹航在从门缝里看着里面的场景,气得牙根痒痒:瞎狗子呀瞎狗子,咱们不是来打情骂俏的,正事,正事别他妈的忘了!
他在外面看得着急,人家两人在病房里谈得那叫一个惬意。
总算等到梅川睡着,瞎狗子出来了,禹航忍不住提醒他一句:“你是不是忘了正事了?咱们来干啥的?”
“谁忘了,我也忘不了!”瞎狗子很得意地回答,“明天,她病情稳定之后,立刻出发去济南!”
禹航禁不住给他竖起大拇指:“看不出来呀,咱们的土鳖也学会哄女人了!”
瞎狗子更得意了:“你也就是小茅厕出来的蛆,没见过什么大腚!”
禹航不予否认:“我承认,你就是我见过最大的蛆!”
两人晚上没敢去当地侦缉队借宿,找了一个还在营业的小旅馆对付了一个晚上,上次腹泻不止的阴影还在脑海里不曾褪去。
次日一早,瞎狗子就跑去医院继续献殷勤,买了一罐子小米粥带上,用汤勺一口一口地给梅川耐依喂下去,范如花生孩子住院的时候,他都没这么伺候过,想想也甚是惭愧。
梅川从一个杀伐果断的日本女特工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柔弱的小女人,看着瞎狗子的眼睛都是充满着柔情,瞎狗子的心里却是虚得狠:造孽呀!造孽!菩萨呀,佛爷呀,三清祖师呀,原谅我吧,我这也是了救人呀!
日本人的药真是有特效,这才打了两针,梅川耐依就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精神好了许多,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不能站立太久,出门时还都是瞎狗子给背着的,坐上摩托车去了火车站,直奔济南去了。
禹航一路上在心里骂了无数句狗男女。这对狗男女在火车上直接坐进了包厢,自己只能在外面充当一个小跟班的角色,下了火车还要充当一个脚夫,一路扛着大小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