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林再次恶狠狠地点着瞎狗子的鼻子尖,想继续说啥,最后啥也没说,气得甩手离开了。
满脸焦黑的马东兴溜达到瞎狗子身边,一手撑着膝盖,气喘如牛:“狗子呀,你玩大了!我们死了一百多人,这些兄弟都是跟着我们出生入死两年的!”
瞎狗子皱眉问道:“你在怪我?是你们自己想在日本人面前献殷勤,关我毛事?我可是来劝降的?你们跑去坏我好事,反倒怪起我来,这是什么道理?”
马东兴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你要是有一点好心眼子,我就跟你姓!”
说完转身就走,刚走两步又转身说:“想法把铁蛋弄走,跟着晚娘太受气了!”
徐州城内,石阁勤寿听完瞎狗子添油加醋的汇报,气得捶着桌子唧唧哇哇乱叫,叫嚷着要去司令部告宫井迷兰的状,这么一闹,失了皇军的信用,以后就别想着劝降新四军了。
宫井迷兰接到司令部的电话,老老实实地站起来接受训斥,并非常熟练地把责任推到了夏雨林身上。
好在这次没有日本军人伤亡,事情就不了了之了。瞎狗子折腾这一圈下来,一点好处都没捞到,就拿康掌柜撒气。
“你们新四军也太勷劲了吧?两个营的人都没吃掉他夏雨林一个营!要是把他们都干掉了,省多少事!”
康掌柜对此言论嗤之以鼻:“你娃懂个鸡儿跳舞?又不是没看过打大仗,想要在这平原全歼一个营,起码需要四倍以上的兵力,他夏雨林的火力可不弱,也是身经百战,难搞得很!”
他说的没错,之前在曹村是亲眼看过八路军以数倍兵力围歼日军,结果,还是让鬼子大部成功逃脱,武器落后,火力不足,都是短板。
正说话间,有兄弟跑来汇报:“队长,约翰医生叫你过去!他要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