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据点老向运河,瞎狗子发现这里多了一个码头,一众船夫正在往几条木船上搬运一堆货物,遂问道:“这是啥情况?啥时候弄的码头?”
胡传勇挠头解释说:“我弄的,那边的人说在别的码头运货运人啥的不太安全,还是在我这过路比较踏实,我就搞了个码头,我收点小钱混日子呗。”
瞎狗子点点头:“其实,挣钱不挣钱的无所谓,给自己留个后路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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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传勇好像遇到了知音,兴奋地说:“我就是这么想的,咱们谁都不得罪,不管谁输谁赢,只要咱们不输就行!”
混子,典型的混子!大阪师团的家伙热衷做买卖混日子,这胡传勇还真有野比一郎的风范。
瞎狗子对木船上的货物好奇,就带着康掌柜一起下到码头,那些船夫立刻紧张了起来,有人甚至开始偷偷在船舱里摸东西。
他没有靠近,拍了拍岸上还没装上船的一包货物,揭开布包的一个角往里看,呵,这跟日本人前几天在台儿庄北边火车上丢的货是一样的,看样子,这是准备运往徐州城或者新四军驻地的。
于是当着船夫的面感慨说:“这就是郑易嘴里的无本生意吧?咋不把上面的日本字给撕掉呢?这要是让日本人的船拦住了,解释不清的。”
说完,留下一脸懵的船夫们上岸离开了,反应过来之后,赶紧找来刀子,把棉布最外面的那一层扣着日本印记的包装给撕掉了。
瞎狗子离开的当晚,台儿庄侦缉队的人集体拉肚子,茅房被一人占领,其他人只能随地解决。
袁三寿比他们要幸运的多,按照瞎狗子的方法,把剩下纸团全都煮水了,一口气灌下去,满心幻想着法力大增,只不过睡得更香了,就算是下面的开关失灵拉了一床粑粑,人也没能醒过来,那惨状,算了,不说了,免得有人吃饭吐出来。
等他被抬出来的时候,人已经硬了,一个妖僧就此谢幕。
埋他的时候,挖坑的人就比较省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