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问一下原因不?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皇军的事?”瞎狗子明知故问。
宫井回答地也很干脆:“不能!我只能告诉你,他一直在欺骗我!”
瞎狗子点点头,提了个要求:“我从来没亲手杀过人,先说好了,事情办完了,咱们都要保密!那个啥副会长,我还真有兴趣!”
宫井邪魅一笑,点头说:“放心,我是个讲信用的人!中午时候,我会让人把你偷偷放出去的。”
宫井刚走一会,余士丙贼兮兮地过来了,表情万分得意,隔着门缝恶心着瞎狗子:“夏队长,里面爽不爽?”
瞎狗子在屋里提高嗓门回答:“废话,要不你进来试试?”
“你死定了!不过,我今天发发善心让你死个明白!刚才宫井那货问的问题根本就不是我翻译的那些!他是问你,是不是给我和他媳妇下药,然后强行扔到一张床上的,可惜呀,你听不懂,还傻不拉几的点头承认!哈哈哈哈,你不死,谁死?”余士丙越说越得意。
瞎狗子不怒反笑,让余士丙一下子没了好心情:“你笑个啥劲?不知道要死了么?”
“我没笑你,我笑你爹是不是撒网捕鱼的时候,把你的脑袋瓜子给甩出去了,又捡来一块木头疙瘩安脖子上了!”
瞎狗子的话让余士丙暴跳如雷,渔民是他的大忌讳:“不许提我父亲渔民的身份!这局,我赢了!你瞎狗子,弱智一个,哈哈哈!居然相信我真的会拿钱给你!哈哈哈”
听着笑声越来越远,瞎狗子忍不住叹息:如果日本特工都是像他这种货色的,连初出茅庐的梅川奈依都不如,那自己的日子怎么会过得这么提心吊胆呢?
一天申请了三次,宫井都没同意余士丙亲自拷问瞎狗子的要求,原因就一个,瞎狗子是特高课的人,不能因此得罪了特高课。
原因虽然牵强,余士丙却无法反驳,只能急得抓耳挠腮,不过,当天晚上,他就没心情着急上火了。
一出门就被人给套上了麻袋扛走了,门口站岗的日本兵就跟没看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