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浑浑噩噩地回到家,瞎狗子提不起一点精气神,只感觉脑袋发胀,双腿无力,就连两个小家伙缠着他要一起玩跳房子,他都不搭不理的,进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浑身冷得要命。
范如花伸手摸了他脑袋一下,立刻叫了起来:“春香姐,俺当家的脑门能烙饼了!”
胡春香在围裙上擦了一把手,从厨房里急匆匆的跑过来,看瞎狗子脸都已经烧得通红了,急得跺了跺脚,跑到香堂里取来三支香,点着之后在他头顶绕了三圈。
听到动静的三个客人也跑过来,刘学勤也摸了他脑门一下,立刻让范如意帮忙把人背起来送医院。
约翰医生给他检查了好大一会,也看不出啥毛病,只能给他打了退烧针,烧退了没一会,又烧了起来,嘴里还说着迷糊话:“罪孽呀!牲口呀!”
一群人急得不知所措,再这么烧下去,明天就成了煤球了。
约翰询问众人:“今天白天,他吃了什么东西?或者,接触了什么东西?”
这谁知道呢?
只能派范如意去侦缉队找人询问,禹航,康掌柜和夏雨华得知之后都急匆匆地跑来了。
确实没胡乱吃啥东西,不过,今日确实遇到了让人糟心的事,瞎狗子被迫对老百姓开枪了。
刘学勤叹口气说:“这是心病呀!”
随后跟着来的胡春香提着一截蛇褪掉的皮进来了,就是蛇蜕,让范如意拿来一个碗,倒上凉水,她把蛇蜕用手搓碎了撒进碗里,嘴里念念有词:“常家有仇必报,助你铲除造孽邪祟!速速回魂来!”
说完,就让人扶起来瞎狗子往他嘴里灌水,约翰没有要阻止的意思,他对中国古老的医术非常好奇,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可以治病?几根针往身上一扎,树根草叶子水里一煮,甚至诊断都不用听诊器的,只要往手脖子上一摸就知道啥毛病,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