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妈的穷折腾!他们打他们的,咱们喝咱们的!”李子义反倒是一脸洒脱。
闫宗儒撇嘴一笑,对他说:“为啥我晚上来喝酒不?我怕人看到我跟你李子义喝酒,丢不起那人!”
瞎狗子心中一紧,这老头想干啥呀?刚才好好的,这会真想挑事了呀?
李子义拧着脑袋点头说:“行行行,你清高,不屑跟我这个土匪喝酒!”
闫宗儒摇头说:“不对,不对,你当土匪,那是没办法的事,我还敬你是爷们汉子!现在倒好,跑到济宁给日本人当了马前卒,说真的,我真看不起你!一点都看不起,刚才那几杯酒,是敬过去,剩下的酒,我一滴都喝不下去了!”
没想到一向嚣张跋扈的李子义居然低头了,咬牙说道:“还不是都怪我那个…哦不,是你家老四,剿匪剿到我头上,这是没办法才投靠日本人的!”
“真的是没办法?还是想学宋江招安?”闫宗儒再次怼得他难受。
李子义挠头说:“在微山湖边打家劫舍一辈子了,总得混个编制吧,再有钱,不如有个编制,管它是中国人的还是日本人的呢?”
闫宗儒摆手说:“算了,人各有志,无论对错,既然你想当秦桧,那就随意吧,我奉劝一句,穿上兽皮,也要有个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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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义再次哈哈大笑说:“不知道咋回事,别人骂我,我就打回去,为啥你骂我,我就生不来的气,还觉得心里暖和呢?”
闫宗儒再次用一句话逼得李子义用大笑化解尴尬:“你贱呗!”
李子义又用试探性地语气问:“想必老四不知道我是他亲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