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玫嫔甚至都来不及发出半点挣扎的声响,她那张原本娇美的面容顿时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起来,脸色变得惨白如纸。
她瞪大了双眼,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里爆凸出来一般,嘴巴也张得大大的,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那种绝望和痛苦的神情让人不寒而栗。
没过多久,顾铭阳缓缓松开了自己的手指。
此时的玫嫔已经完全没有了生命的迹象,身体软绵绵地向后倾倒下去,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显得格外突兀和惊悚。
顾铭阳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动作优雅地从怀中掏出了一条洁白如雪的帕子。
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才用来掐住玫嫔的那只手,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冷漠。
擦完之后,他随手将帕子丢进了旁边刚刚煮茶的小炉子里。火苗迅速舔舐着帕子,眨眼之间便将它烧成了灰烬。
而一直站在门外的虞轻轻听到了屋内传来的这些动静。
她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身旁的胡太医,轻声说道:
“看到没?以后站队可得把眼睛放亮一点,就这阴晴不定的主子,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像这样丢掉性命。”
胡太医被她这番话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压低了声音,战战兢兢地问道:“真……真的死了?”
虞轻轻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当然死了啊!”说罢,她不再理会胡太医,毫不犹豫地迈开步子,径直走进了屋里。
“呦!这是正在杀人嘛?”虞轻轻踏入这片血腥之地,连瞥都未曾瞥一眼那死不瞑目的玫嫔妃,仿若脚下只是寻常小径一般,径直走向一侧安然落座。
顾铭阳阴沉着脸,目光如寒刃般冷冷地扫向她,声音更是冷若冰霜:“你来此又是所为何事?”
“嗯?自然是奉命看守着你呀!你家老爹生怕你再弄出什么破事,特意差遣我在此紧盯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