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这盛纮还挺有趣。朕以为他平日里谨言慎行,没想到,为了子女也能冲冠一怒啊!”圣上背着手走在花园里,一边赏花,一边和身后的段飞说起近日京城里的趣事。
段飞笑道,“这位盛大人也是个妙人,为了给女儿出气,竟想出了这么个以退为进的法子。
不过经皇城司查证,那日他是从宫里出去后,还没等进家门,便碰到了他的长女昏倒在府门外,大概是父子三人在宫里又劳累,紧张,再得知女儿被那袁家逼迫至此,这才一怒之下做出此事。
不然就凭盛大人平日里那温吞性子,实属不易啊。”
想到那盛纮所说,阖府上下才凑出了五百两银子,给那袁家送去,皇上就忍不住笑,“这盛家也是够拮据的,搜刮了全府才五百两白银。哎,这些日子是属实艰难呀。
如此看来,他倒是两袖清风。如今瞧着,对朕也是忠心耿耿。
周那日,他们父子三个又被朕吓了一场。看来还是得安抚一二,不然岂不是叫臣子寒心!他现在是几品官啊?”
段飞连忙说道,“回圣上,盛大人如今官职为六品。”
皇上点了点头,“他经此一事,在京中名声不错,也知晓何为忠君,如此,就让他连升两级,任正五品左佥都御史吧,为官清廉,为人方正,适合做这个!”
盛家和袁家前脚刚闹起来,后脚皇上便给盛纮升了官,这简直就是在袁家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即便袁伯爷再恨盛纮不给他们袁家留脸面,此时也不敢再有什么不满的想法。
再加上袁家大郎已被皇城司放回,他带了话回来,反而说这次他被无罪释放,倒是借了盛家和华兰的光。
正因为圣上赞赏盛纮,便特意点了皇城司只叫他们说,若是有盛家的亲戚,若是无罪,便放了吧。
能叫盛纮接亲的人,想必也不会结党作乱。
如此一来,这袁家更想着要尽快把华兰接回去,日后是恭恭敬敬的敬着就是。
袁家大娘子也歇了磋磨华兰的心思,只咬着牙小心伺候着自家主君,短时间内再不敢作妖,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