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样,索性今天我将你们三个一起掐死。也免得将来给我们盛家带来灭顶之灾。”
林噙霜一见吓得魂不附体,这一回她果真是怕了,她连滚带爬的抱住盛纮的腿,“纮郎,纮郎,,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我求求你,你救救枫儿,你救救枫儿吧。”
盛纮眼瞧着长枫都翻起了白眼儿,便急的在旁边直转。
他转头看向老太太,却见老太太在那儿淡定的喝茶,他一下子便反应了过来。
他索性转身坐回到椅子上,一拍桌子说道。“就按若儿说的办,今日她若说你们三个该死。我就给你们三个一人一根白绫,全都给我吊到宗祠上去。”
听盛纮这样说,就连盛长枫也后悔了。他只在心里骂自己,我干嘛要招惹六妹妹?难道往日里还没挨够打吗?
此时若不是若罂正掐着他的脖子,他倒恨不得给自己来上一耳光。
而若罂听了盛纮的话,却是满意的。他能这样说,便已经是告诉了林噙霜母子三个,他绝不会再纵容他们了。他这一句话,便是日后林噙霜和盛墨兰也能收敛些。
想到这儿,若罂果真松了手站了起来。她踹了长枫一脚瞪了他一眼,这才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若罂舒了口气,淡淡说道,“林噙霜抄盛家家规100遍,女则女训各50遍,盛墨兰抄家规500遍,女则女讯各200遍,都去祠堂跪着抄,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出来。
抄写期间,食水照送,请了医女来府上暂居,时刻照顾着。生病了就治,累了就歇。但抄完之前,绝不可踏出祠堂一步。”
对于盛墨兰来说,光是500年家规,半个月之内她就别想踏出祠堂,而林噙霜抄写的确比墨兰少些。可她又不时常写字,叫她抄这么多书,估计这半个月两个人就要作伴。
盛纮本来还心疼,可听见后面的安排,一时也沉默下来,算是默许。
林噙霜此时是真怕了若罂,哪里还敢向盛纮求情,便在刘妈妈的看管下,两人也没回房,径直去了祠堂。
一家子人闹了大半夜,终于各回各房休息的时候已是很晚了。若罂便借着今晚的事儿佯装生气,只叫夕暮去外面歇着,不许在屋子里陪她。
夕暮也是害怕,便乖乖的退出了卧房,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