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宫子羽伙同宫紫商、金繁和花公子,一起炸了地牢劫了狱。
宫尚角和宫远徵追了上去,两伙人便打了起来,最后以宫尚角吐血为告终。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闹得宫门上下人尽皆知,宫远徵扶着宫尚角回了角宫,迎面便撞上了上官浅,宫尚角吐的满是血的模样把上官浅吓了一跳,眼泪瞬间便流了出来。
她过去将宫尚角扶住,心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宫尚角瞧着她的模样,便捏了捏她的手,又给她递了个眼色。上官浅一见才知其中有诈,这才放了心。
等回了屋后,宫尚角接过宫远徵递过来的茶水漱了口,这才将昨晚上的前因后果尽数告知给上官浅知道。
被所有人排除在外,事后才得知一切的感觉很不好,上官浅听了事情的经过,沉着脸不说话。宫尚角握住她的手,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别难过,云为衫跟你不一样。”
上官浅嗤笑一声。“她确实跟我不一样,我虽在无锋,可至始至终我要做的都是给孤山派报仇,无锋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仇人。
可云为衫不是,在她心里,永远会把她认为重要的人排个先后顺序,而她的义妹云雀排在第一位。
他义妹死后,她留在无锋是为了借助无锋的力量给那个小姑娘报仇。宫子羽应该庆幸,当初是前月公子将云雀要走又助她假死,这才叫那小姑娘回了无锋死在点竹的手里。
若是没有前月公子,那云雀必定是要死在徵公子手里的。如此一来云为衫还会帮宫门吗?
她跟宫子羽在一处,一直是建立在她与宫门并无仇怨的基础上。如此说来,宫门倒要感谢前月公子的恋爱脑了。
只是我信不过她,当初我们两个同时进入宫门做选亲新娘,我知道的所有消息都会跟她分享。
我会劝慰她,劝诫她。把我知道的能缓解半月之蝇疼痛的药给了她,可她是怎么做的呢?
若不是梅姐姐在,恐怕今日你们所有人都会瞒着我,看着我傻傻的往圈套里跳。”
宫尚角连忙说道。“上官浅,鸢儿,我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