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章 不同的反应

梁适的父亲梁颢是太宗雍熙二年(985)的状元,师从名臣王禹偁,官至权知开封府事,只可惜,在任期间染了暴疾。

如果不是暴病而亡,四十二岁便官居权知开封府事的梁颢,日后出将入相是必然的。

另外,梁适的哥哥也是一时名流,他的哥哥梁固是真宗大中祥符二年(1009)的状元。

梁氏父子,一门双状元,当真是一时佳话。

可惜,他哥哥死的更早,三十出头便英年早逝。

最后,梁适的妻子是任中师的侄女,而任中师是参政任中正的弟弟。

梁适能娶任中师的侄女,一方面是因为他的父亲梁颢,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哥哥梁固。

其父梁颢和任中正,俱是雍熙二年的进士。

其兄梁固和任中师也是同年。

不仅如此,梁适的哥哥梁固之妻,不是旁人,恰好是任中正的女儿。

有此纽带,梁氏和任氏的关系还用说?

梁适娶任中师的侄女,完全是合情合理的事。

当然,现在的任中正和丁谓的关系更加亲密,但有梁适为纽带,必要的时刻,吕夷简还是能从任中正那里借到力的。

甚至机会合适,将任中正拉到己方阵营,也不是不可能。

正因为有着如此渊源,吕夷简才会将宫中秘闻告诉梁适。

哪怕梁适现在只是开封府功曹参军,也没什么关系。

「相公,此事会不会和北边的战事有关?」

少顷,梁适忽然提出了一种可能。

北方的战事虽然暂时没打起来,但契丹不可能无缘无故调派十几万大军南下的。

【鉴于大环境如此,

这仗,一定会打!

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听到这话,吕夷简不由陷入了沉思。

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他比丁谓知道的更多一点,据说,雷允恭此次招募的兵卒,许多都有过哨探的履历。

这样的人,大概有一大半的样子。

这群人,会不会是用在刺探军情上?

剩下的那一小半由内侍组成的逻卒,才是真正的密探?

「也许吧。」

良久,收回思绪的吕夷简,忽然感慨了一句。

然后,此事便没了下文。

吕夷简是故意这么做的,他将此事告诉梁适,还有另外一层目的,他想借梁适之口,将此事传到任中正的耳中。

他想看看丁谓一系知道此事,会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