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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轻轻一咳，迟疑了一下，缓缓把领口松开，但他没有再靠近沐轻风，看得沐轻风银牙暗咬。

“姐姐到底想要什么？”

“自然是你头顶鸟窝里的原初之叶和上苍之石！”，沐轻风也不藏着掖着，直截了当地说道。

“姐姐眼光倒是真好！可这两种东西都是我舍生忘死，九死一生才得到的，姐姐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想拿走它们？”

沈牧略有不满地哼了哼，原初之叶也就算了，上苍之石可不一般，仅仅是土水双免就很强力。

“你可知道力量之种？”

沐轻风明白沈牧的意思，他没有直接拒绝就说明可以继续往下谈，只要利益足够。

“知道，我以前还得到过一些，但因为各种原因，都没能发芽……等等，姐姐不会是想说，力量之种跟规则有关吧？”

沈牧很久之前就得到过力量种子，但没有特意去管过，后来或丢或卖或送，以至于到现在，他也没有一颗发芽的力量种子。

听沐轻风提起，他才意识到，力量之种或许真得与规则有关，换句话说，力量种子也是规则的一种体现。

“这世间的一切全都与规则有关，包括你我能够交流，眼睛能够视物，口鼻可以呼吸…”

沐轻风说着轻轻抬起手臂，一团月华凝聚而出，在她手心有规律地涌动着。

“规则一直都在，它看得见摸得着，又看不见摸不准，领悟并掌握，便可开启相关领域！”

沈牧微微点头，之前希望也跟他说过规则的事情，技能的释放也是一种规则，但知道不代表能领悟。

他需要的是领悟方法！

“规则之门可以加深对规则的理解，你们玩家特殊，进入之后便能领悟，只是领悟程度不同，对规则的掌握层次也不同！”

沐轻风手中的月华突然一分为二，左边的比较多，右边的比较少，虽然二者都是月华，却能清晰地看出它们的强弱。

“懂了吗？”

沈牧摇头，锤妹也在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