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吹牛。
现在就算扔给她一打熊孩子,她自信,也能把他们治得服服帖帖。
如果能和他有一个孩子,看着襁褓中的他或她慢慢长大,应该是一件极幸福的事。
是两人生命的延续。
既然曲师父说能治,那就没问题。
她会积极配合治疗的。
看出她的心思,燕长青凑到她耳畔悄声说:“夫人,我会卖力替你治疗的。”
治疗就治疗,什么卖力呀?
好端端一句话,硬是被他说得暧昧无比。
喝完药,燕长青替她取了一套舒适柔软的便袍换上。
身上酸软,秦瑶光的确不想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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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了谷雨去跟皇太后告罪,她便和燕长青窝在屋子里,腻歪了大半日。
不出门,也要好好梳妆打扮。
秦瑶光坐在梳妆台前,看着燕长青在她身后长身玉立,手指灵巧地替她梳着头发,心里甜得就要溢出蜜来。
他会按摩,她知道。
可是,他什么时候连梳头都会了?
拿惯了刀剑的手,替她梳起头来半点不含糊,又稳又快地替她梳了个堕马髻。
乌发如云堆叠在耳畔,一支流云金凤簪压在其上,慵懒随性。
秦瑶光抬头望向他,笑意盈盈。
燕长青亲了亲她的脸颊,右手搭在她的肩头:“陛下,满意否?”
“你打哪儿学来的手艺?可以去当梳头娘子了。”
燕长青哈哈一笑:“微臣只伺候陛下,旁的人,任她是天仙下凡都不成。”
他的心很小,只装得下她一个人。
“瑶光,你还记得吗?”
他缓缓说起学梳头的初衷来:“那一夜你喝醉了,我们在尚未建成的灯楼上,头发散了。”
“我想替你梳头,却是怎么也梳不好,就找了人来教。”
“竟是那么早?”
秦瑶光诧异地看着他,惊讶于他的用心。
燕长青“嗯”了一声,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支螺子黛:“我不止学了梳头,还特意学了梳妆。”
“夫人,要试试为夫的手艺吗?”
古有张敞画眉,今有燕长青替夫人梳妆。
闺房之乐,不足为外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