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长公主府里,另辟一间小院单独起居。
大婚之日起就分开了十年的夫妻,不曾同床共枕,这难道不是最好的旁证?
谢殊并非轻信之人。
相反,千思万虑才是他的常态。
但江策所言毫无破绽,由不得他不信。
“大人,只要我们抓住这个机会,让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反目,何愁大事不成?”
小主,
如今,在谢殊看来,朝堂尽在他掌控之中,仅有燕长青这个不可控的变数。
他才回来多久?
薛家就轰然倒塌。
在军中的声望地位,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好。”
谢殊亲手倒了一盏茶递给江策:“你作何布置,且细细说来。”
又问:“若在你孙女的及笄礼上闹出事来,会不会对她有所影响?”
江策敛目:“为了大计,区区小女子名声,有何可虑?”
谢殊哈哈大笑起来,拍着他的肩头:“好,好!”
“不枉老夫栽培于你!”
江策跟着笑了起来:“倘若没有大人提携,哪有下官之今日。”
谢家亲卫端着酒菜进来,两人一边饮,一边共商大计。
翌日。
城东,谢家会馆。
能在寸土寸金的京城,拥有一座占地十余亩,苍翠掩映碧波浩渺的宽阔庭院,足见谢家之实力。
午休刚过。
谢家会馆门前,就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华丽马车、骏马良驹。
百官尚未下衙,女眷们先到了。
及笄礼上并无男宾,然而众人都知道,晚上的宴会才是重头戏。
秦瑶光扶着寒露的手下了马车,江夫人亲自迎上来见礼。
“你是主,我是客,不必多礼。”
秦瑶光微笑着说。
单论辈分,江夫人比她年长一辈。
跟在江夫人身后的一位夫人惴惴不安地抬起头,竟是多日不见的伯远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