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轩辕澈,朝他龇牙一笑:“咳咳,你掐死我,那你想知晓的事便真的要随着我的尸体一起埋进土中了。”
轩辕澈额角青筋跳动,眼尾猩红之色似血,可下一刻他却猛地收了手上力道,把左清弦甩开,返身抱起梅苏苏大步朝地牢外走去。
“追影,把人带回朝阳宫,孤要细细盘问。”
梅苏苏赶紧从轩辕澈怀中探头,不明所以的看着锦鲤,锦鲤没有回应她的眼神,而是凝眉看向左清弦。
“吾以为你并不知晓。”
左清弦正捂着脖子弯腰咳嗽,那架势,恨不能把肺都给咳出来。
锦鲤看不下去,捏了个法诀替他减少了痛楚。
左清弦又咳嗽两声直起腰来:“有法术就是好,可惜,我们道门之人修为只能降妖除魔,不能做他用。”
他说完似乎觉得挺好笑的,自己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可笑着笑着他发觉只有他自己在笑,锦鲤与旁边人都没笑,顿觉无趣,收了笑意。
“笑够了?”
锦鲤随着他一同往地牢外走。
左清弦嗯了一声。
“所以你一直都在皇宫?”
锦鲤问他。
左清弦又嗯了一声。
锦鲤步子没停:“那个地道是你这么多年挖的。”
这是陈述句,不是反问句。
左清弦目视前方,依旧嗯了一声。
锦鲤停了,偏头看他:“为什么?”
为什么你明明一身道骨,若是想争,上清派便是你囊中之物。
为什么你明明是正派人士,这些年却在皇宫之中做着这等见不得人的事。
为什么你明明是被冤枉的,偏不说,任他人冤枉。
左清弦一笑:“因为......受她恩惠者,不只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