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澈额头青筋跳了跳,俯身把人抱起,大步就往外去。
顺德帝黑脸:“你做什么去!”
轩辕澈头也未回,丢出两个字:“验伤。”
说罢,人已是消失在大殿门前。
满室哗然。
“太子未免太过目无规矩,陛下,你可不能在惯着他了。”丞相率先起身,抱拳谏言。
“是啊!今日外臣觐见之日,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书童便扬长而去,未免太过目中无人,把北域与黄岩放在何处!”另外一位大臣起身附和。
巴浦和跟宫安雁坐在位置上都不曾作声,身为皇室之人,她们见多了这等事,早已习惯了。
甚至在巴浦和看来,这大臣未免多嘴。
若搁在黄岩,绝不会叫这种事发生。
顺德帝恍若未闻,只道稍安勿躁,太子又不是不回来了,待太子回来再说。
如此偏心之举,不仅叫出声的大臣尴尬的白了脸,曹皇后与三皇子轩辕风的脸色亦是不好看。
宫安雁掩唇娇笑,惹来巴浦和的侧目,他端起酒盏笑道:“长公主是想到什么开心事了,笑的这般愉悦?”
宫安雁美目望向他,玉手同样端起了酒盏来,看着那酒盏中的清酒,她道:“这有的人费尽心思想得到的东西,在他人那里却是弃之如敝履,这人越是得不到什么,便越想拥有什么,哪怕头破血流,付出生命也甘之如饴,是不是挺好笑?”
巴浦和听完也是随之一笑,举杯与之隔空碰杯然后一饮而尽:“长公主说的对,却也不对。”
“哪里不对?”
巴浦和把酒盏往桌上一放,便有宫女上前添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