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讪讪笑着,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追影面有迟疑,张年趁热打铁把手上小厮往前一推:“时间宝贵,贵人稍安勿躁,我去去就来。”
张年的确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所以收了钱后他就想按照老方法,给那看管后门的伙计塞点银钱,叫他通融通融,把人给放进来。
可奇怪的是,平日里极为好说话的后门伙计,今日饶是他说破了嘴皮子也无动于衷。
怎么说就是不肯放人进阁中。
张年都收了钱,还是整整三块金锭子,他自不舍得放弃。
咬咬牙,掏出一块银锭子来,还未塞到那小厮手中,便被小厮推了回去。
“给你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若在此纠缠,信不信我叫人了。”
那小厮极为不耐烦,拳头都举了起来。
张年不怕他,可是怕他叫人,毕竟阁中的打手可不是吃素的。
那些人都是疯狗。
瞧此路走不通他只得悻悻离去,另想他法。
可平日里他用的都是这个法子把人放进来,今儿法子失灵了,他一时还真没有好的法子。
行至门前,他看见那门前另外几个与他一同守门的小厮,当即有了个点子。
他把那几人叫过来,想着大家伙平日关系都不错,有好处都分分,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可莫名的,所有人都对他的呼唤置若罔闻,张年这下是真慌了。
这他也没有通天的本事,这前门后门都行不通,总不能叫贵人翻窗子吧。
可这也得有窗子给他翻才行啊,何况这翻窗叫阁中客人瞧见了,事就闹大了,他收钱放人进阁中的事便也瞒不住了,不妥。
思来想去,张年掏出金子来。
正犹豫着要怎么办时,一个人自后方搂住了他的肩膀。
“哎哟张年,发财了啊,哪里来的金锭子,走啊,去潇洒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