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目看了眼同他一样睡在地上的柔黛,柔黛睡的很熟,精细眉心却紧紧颦起,渲染着淋漓魅惑的面眸间噙一丝隐忍。红唇微咬、贝齿浅露,似乎还没有从一场不知是极尽美好、还是极尽肆虐的梦寐里完全挣脱出来。
半晌唐程终于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想起现在自己任务似乎完成了,那接下来这两位的事情肯定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告个别好了。
“如今我们该做些什么?”卓然看着叶冰吟问道,而此时的他好像已经热血沸腾了。
码头前那一滩江湖之水,似是带着颜色的。那些倒影在水面的成簇花树、浅蓝晶天、如织白云,似乎都并非只是一个影,倒像是湖水自己的色彩。
签字画押是必须要的,因为他们要整萧晨,所以必须要安上一个罪名,但是再以这个罪名向法院发起对萧晨的起诉,认证和物证都在了,萧晨最后必定被关进监狱里。
“他收集的?”叶冰吟突然很惊讶的问道,因为他们从古知之古董行出来,而钱玲玉说那些字画是有人寄存在那里的,叶冰吟转念一想,难不成是因为古知之怕王富贵误会,所以才说了个谎,谎称是自己积攒的。
听老板如此解释,宇坤适才了然在心,便与清远同点了些清淡菜肴。
这就是上位者的内心,他们永远不思考自己哪里错了,他们永远想到的都是被人哪里错了,如果不是他们大早晨就派那么多警察去差楚洋的洗浴中心,然后再把楚洋他们抓起来,勺子会恐吓他们吗?
“哼,看来我光头还没有那么倒霉,我不管你们是何方神圣,只要敢挡我光头的财路,那我就对你们不客气,看谁更狠,谁能笑到最后。”光头心里冷道,双眼闪过一道狠光。
他说的这些话,李清照都是一句话也没有回应,就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