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但凡她心里没有他,知道他没了,她就会去打胎的。
可她没有,硬撑着一个人十月怀胎,然后生下来。
虽然有凌慕楚在照顾她,可那意义是完全不同的,因为孩子是他的,而不是凌慕楚的。
那意味着什么,无需问郁色,他就懂。
郁色又一指头点在他的额头上,“自恋狂。”
“一般一般也不行。”
说完,厉晓宁自己都愣住了。
从前的他何曾这样说话过?
两个弟弟总说他不象凡人,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凡人了。
只不过愣愣的很不习惯。
郁色轻挽住他的手,“厉晓宁,你现在很好,我很欢喜。”
她一句她很欢喜,厉晓宁便也欢喜了起来。
心底里被欢鼓填的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