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爹地。”

“是我爹地？”

厉凌烨开口的瞬间，没想到厉芙也开口了。

爷孙两个几乎是异口同声。

也是同时说完。

说远了，厉凌烨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道：“芙儿真是聪明，一下子就猜对了。”

“嘿嘿，我看爷爷看我的眼神里全都是骄傲的意味，还有点小得意，想来一定是爹地，是在告诉我有一个很厉害的爹地是不是？”

被一下子说中，厉凌烨有些不好意思，怎么就觉得自己所有的心思全都在脸上了似的。

然后不止是在脸上，还全都变成了文字，才让孙女一猜即中。

这小丫头也太聪明了。

观他颜，就知他意。

跟厉格那臭小子有的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