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两兄弟也是同样疑问的表情,不明所以。
害得他们刚刚因为担心白纤纤,那跑过来的一路上心都悬到了嗓子眼,慌极了。
白纤纤起身坐到了单人沙发上,指着多人座的位置道:“先坐下来,跑什么?”
一个个的都在粗喘着气,所以她迷糊了。
厉晓宁看着这样淡定的白纤纤,就彻底的放心了,“没事,我们三个比赛看谁跑的最快,所以跑急了。”
说着,还扫了一眼厉晓维和厉晓克。
厉晓维立刻附和,“对对对,刚比赛来着,今晚谁输谁替老妈洗碗,可不能让老妈又煮饭又洗碗来着,刚刚谁在最后?厉晓克是你吧,今晚你洗碗。”
无辜躺枪的厉晓克,他不想洗碗,“我……”
“呃,愿赌服输,你还想反悔不成?”厉晓维煞有介事的说到,仿佛他说着说着连他自己都信了。
嗯,他们三兄弟就是赌过。
不然怎么解释飞奔而来的喘息。
总不能向老妈大人汇报他们是突然间担心起她了才跑过来的吧。
好歹都二十岁的人了,也太没形象了。
冷静自持的人设不能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