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早知道，早就把她逮回来结婚了。

因为，不止是女人有第一次控，男人也亦然。

至少，从五年前，他就一直在找白纤纤。

好在，医院到了。

慕夜衍率先下车，仿佛在多在车里呆上一秒钟都会疯了似的。

车钥匙甩给厉凌烨的时候，他看向的却是白纤纤，“白小姐，你随我来。”

白纤纤只得跟过去，随着慕夜衍越来越淡定的表现，她觉得结果就要有了。

雪雪，可能真的是冤枉了慕夜衍。

慕夜衍半夜三更的叫来了当时方文雪的主治医生，同时命令护士站的小护士调取出方文雪的住院档案。

原来，哪怕是方文雪逃了，他也还没有为方文雪办理出院手续。

白纤纤打开了方文雪的档案资料，一页一页看下去，当扫到最后一页时，她终于明白了过来，“所以，雪雪在医院的时候，打的都是安胎针？”

“嗯。”

“然后，医生要为雪雪做的不是流产手术，是检查以后会不会有奶水？”白纤纤想起来了，方文雪的身上曾经被佳佳泼了浓硫酸，虽然没伤到脸，但是脖子以下大片的皮肤组织都被破坏了，植了很多次皮才好些。

但是，女人最重要的上面的部位还是被伤到了。

那时雪雪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就曾经说过，也不知道她以后有孩子的时候会不会有奶水了，想来这话也是与慕夜衍说过，所以，慕夜衍带着方文雪来医院做孕检的时候，就想一并的连这一项也检查了。

“嗯。”

“你没有告诉雪雪你是要做这个检查？”

慕夜衍越发落寞的摇了摇头，“没有，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