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凌烨不由得失笑了。
白纤纤果然是越来越有种了,居然敢给他甩脸子了。
她是第一个敢给他甩脸子的女人。
白晓宁似乎是感觉到了车厢里的低气压,看看厉凌烨,再看看白纤纤,低声道:“妈咪,你猜会不会是那个女人?”
小家伙要调节一下气氛。
“我也不知道,可是想一想她既然制造了车祸,把车开进了江中,应该事先就有计划有安排,按道理她应该早就做了万全的准备先保证自己安全的。”
“所以,妈咪的意思是那个女人根本没有死,对不对?”孩子眨着一双大眼睛,认真听了后给了总结。
厉凌烨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白纤纤,她说的很有道理,他也这样想过。
可是不管怎么样,马还有失前蹄的时候呢。
常在河边转,哪里有可能次次都不湿鞋。
也许是老天爷都看不过去那个女人的所作所为了,所以才收了她去也未可知。
总之,那个女人该死。
“对。”白纤纤怜爱的摸了摸小东西的头,这孩子的领悟力非常强,不得不说,厉家人的基因还是非常强大的。
白晓宁虽然是厉凌轩的儿子,不过智商一点也不差了。
“一会到了,让我看看我就知道是不是那个女人了,说不定她来了一个金蝉脱壳的办法,用别人的尸体伪装成她,然后让我们都认定她死了,以后就对她再也不设防了呢。”孩子也在分析着。
厉凌烨听到这里,欣赏的看了一眼白晓宁,这孩子说的很有道理,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