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罚,不怕疼,流血流汗表情都不会变一下。
也平等的记仇!任何人在赫队手里都没有好果子吃!
打架那就更不得了了。
队里就没几个近身战能在赫队手里占便宜的,季队许队易队个个也都是队里厉害的榜上人物,可哪个没有在他手里骨折过。
被揍的那个人就差临门一脚进阎王殿,偏偏自愿切磋也寻不出他的错,赫队也是最守队里规则的人,只不过他总是能刁钻的踩在规则漏洞之外让别人‘尝点苦头’而已!!
今天看到赫队含笑温柔的模样她们内心的天都惊塌了。
不吹牛的说,她们回去能在队里叽里咕噜吹嘘好久。
然而这些内心想法她们是一句都不敢多说。
浅的事情可以当八卦给嫂子解乏提一嘴,要是往深了说,等被赫队知道后她们高低都得褪个五六层皮,哪敢啊。
哦,下车的时候,司机幸灾乐祸看好戏的眼神,不动声色的扫了她们两人一眼。
大家都是五感敏锐的人。
双胞胎姐妹俩几乎同一瞬间察觉到。
喔嚯!她们猜得没错!司机是赫队的人!回去准会悄咪咪跟赫队告状!!
姐妹俩互相对视一眼无声的眨眼吐了吐舌头。
幸好幸好,她们刚刚没往深了说,看来被队长警告一下是没跑的了,毕竟她们也算是揭了队长的短诶。
待会儿要是被队长冷着脸问起,她们就说嫂子对他的过往经历很感兴趣。
嘻!又能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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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娇娇坐在提前布置好的囍房里。
偌大双人床上红艳艳的棉花被上面到处散落玫瑰花瓣,中间那用花生大枣摆着的超大爱心极其扎眼。
一袭新娘服双腿并拢的挺直坐姿,令女孩看起来十分乖巧,如果忽略她晃左晃右不太平稳的身子的话,还真有几分洞房夜等待新婚丈夫回房的小媳妇模样。
脑袋里一阵阵眩晕感袭来,
娇娇晃着头,努力想保持精神却失败了。
敬酒时不过才寥寥抿了几小口,谁知竟这么不胜酒力。
虽然赫知青一直为她挡酒,但今天来的贵宾太多,就算别人默契不说,她看着有好多个气质都不简单,从对话中她也能推断出那些人都是从远地方赶来有身份的‘大领导’。
赫知青的行为是在呵护她,可她哪能真的滴酒不沾,多少也要意思几口尊重‘领导’给‘领导’面子。
这段时间赫知青在她身上真的出了不少力不少钱。
她没法心安理得的只享受,什么都不做。
在酒席上娇娇也是被男人喂着吃了些东西的,回来后在楼下和常芸烟她们一起浅尝了点小灶,她不饿,只是头很晕。
她们几人在刚刚已经离开了,常芸烟是晚点还要跟常叔几人回市区里去的,双胞胎两姐妹本想留下来陪她聊天解解乏,但今天大家都起得很早,昨晚大概也没睡好。
且酒席上伴娘也喝了一些酒,所以娇娇便含笑着拒绝,让她们都早点回去洗漱休息了,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
瞌睡与理智反复在大脑里拉扯徘徊。
她意识渐渐远走,加上屋子里暖烘烘的温度让人骨头都在发酥犯懒,最终,瞌睡的念头还是赢过了理智。
娇娇实在撑不住,身子歪在了铺满花瓣的红棉被上面。
再次醒过来她是被身上的汗捂醒的。
一清醒,她就感觉到全身勒着动弹不得。
“.......”
娇娇吓了一背冷汗,猛的睁开眼睛。
终于看清楚了此时自己的状况。
厚实的大棉被密不透风的捂住自己只留个脖子呼吸,一只手臂自棉被上方牢牢勒着她的腰,沉沉的重量压着让人难以撼动,另外一只手伸展在她脖子下直接取代了绣花红枕。
眼前骨节修长的大手自然搭着棉被,身后能感觉到一具紧紧贴着的身躯,独属于男人清冽淡雅的男性气味,一呼一吸都混合着浓烈酒精喷洒在她后颈上。
娇娇敏感的缩了缩脖子试图摆脱那股湿润热气。
刚有动作,男人便无意识的低哼了一声抱得她更紧了。
两人的状况是一个在被子内无法动弹分毫,一个在被子外却呈着占有姿势牢牢地禁锢包裹住她。
娇娇大脑乱了,想动又不敢动。
一动他就哼唧搂的更紧了。
“阿`.....阿渊....”她细细软软的嗓音语调有些颤抖。
那是近几个月相处以来他让她这么喊的称呼。
显然她还是喊得不太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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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空气太暖,这样捂在被子里更是热出一身汗渍,男人身上喝过酒之后的温度也十分高。
娇娇不舒服的把手悄悄从被子里钻出来透气。
赫知青喝了很多酒,娇娇不知道他会睡到什么时候醒。
她喊了两声都没有将人叫醒的动静。
只好放弃,小心轮替着双手拿出来给被窝散散热气。
被子很重很厚,他勒得又紧。
而她小猫扇风的行为不过是徒劳功,汗水依旧打湿着衣服黏糊糊的贴在肌肤上,过去不一会儿她就像从水里打捞上来一样浑身湿漉漉了,脸上滑落下去的汗水也打湿了头发。
受不了了!
“阿`阿渊.....”娇娇扭了扭身子唤他,见还是没反应,她试图翻身:“阿渊,我好热,你...你松开一下。”
“嗯....”
男人低低地哼声似是无意识的在回应她。
然而手还是没有松开。
娇娇没法,艰难伸出一只手抓住那只大手晃了晃,效果不变,她一把揪住男人手掌心指甲使了点劲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