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每天都充斥着各种浓郁的药材气味。
他日日给她炖补汤熬补药,见她胃口不好便餐餐换着花样做给她吃,屋檐下厨房内屋子里到处放着热烘烘的暖炉。
娇娇手里也每时每刻抱着汤婆子,然而还是没办法让她全身都暖起来,没一两会儿捂热的地方又凉了。
她的体寒十分严重,赫衍渊一忙完手上的活就搓热了手抱住她捂着抹冻疮膏,他是男人体温高,床下还能给人捂捂手,晚上睡觉就没办法给她抱着捂身子了。
他做不到忍住不碰她是一种原因,因为小姑娘身体不好现在不适合做坏事,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对他还需要时间慢慢适应,他也愿意在她喜欢的生活状态里给她个人空间。
赫衍渊见不得她难受,所以找来了镇子里两个做事利索的泥匠师傅,连夜把另外一间房的床改成了火炕。
就这样暖炕一晾好娇娇便‘被迫’搬了进去。
两人‘忙忙碌碌’的充实过着。
办酒的日子也悄无声息地到了。
十一月十九,农历。
酒楼饭菜都是男人提前就订好的,喜服敬酒服是从市区来的绣房老板娘亲手量好的,囍帖也慢赶快赶的送了出去。
能来的都应了准信,偏远城市的也提前了好几天出发,不能来的也特地打了电报贺喜并说明情况,人没到但礼物早早就准备好就等办酒前一天安排人亲自送上门了。
一时间小小的临安镇挤满了从各个地方赶来的人。
尽管个个都做低调打扮,但看那通身气势就不简单。
更别说街道上巡逻的驻地兵出现频率比往日里还要高。
进出临安镇的车全部都设了检查口要严查。
这下连三岁小孩都知道临安镇来了了不起的人物,那隐藏在巷子人群中的人贩子全都连夜吓跑咯,巡逻兵也不是吃素的,一发现有人不对劲立马就快狠准的把人按住带走了。
整个临安镇弥漫着一股谁都不敢大喘气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