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赌坊出来买酒的打手,冲着身旁的同伴招呼了一声,随即便悄然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在街角另一头,正好巡视到此地两个捕快停下了脚步,其中一个,赫然便是林全有。
“咋了?老林,你该不会是想管花老虎的事情吧?”
自从青山村回来以后,跟林全有搭伴儿的捕快已经不再是郑保山,而是换了一个人。
“你别忘了老大给我们说的,这些家伙都是亡命徒,手上沾着人命的,知道被咱们逮住以后肯定是一个死字,所以咱们不能跟他们硬拼,得等那些在北境从军的老兵们退伍回来再从长计议,现在咱们整个长平县城的捕快也就两个班,满打满算二十四号人手,你可不要害了兄弟我!”
此刻那捕快见林全有的面色有些不对,当即便拉着林全有的胳膊低声说道,压根儿不在意花老虎今天又盯上了什么人。
长平县城不大,人口都没有过万,所以捕快只有他们这二十四个人。
当然,还有不入册的皂吏,以及民壮班,加起来有一百多号人。
但是那些人在非战之时不允许配备兵器,平日里抓个小偷小贼的还行,压根儿不会跟花老虎这样的地痞恶霸拼命。
不过林全有想的显然跟这同伴不一样,因为他刚才认出了那个身形出挑的女子,脑子里更是忍不住回想起了那天在青山村之时,这个女子对大乾律令出口成章,且从其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煞气。
“你先继续巡视,我回去跟赵捕头说一声!”
因此,在短暂的犹豫之后,林全有便一把挣脱了同伴的拉扯,然后甩开步子,去寻找捕头赵安。
“哎呀!你这个家伙!我算是明白郑保山为啥不愿意跟你搭伙了!”
那捕快见林全有当真要过问花老虎的事情,当即便气得跺脚,心底也是想起了这几天私底下听到的郑保山和林全有闹掰的三言两语。
不得不说,郑保山那人长了一张会说话的嘴,愣是将两人分道扬镳的责任推到了林全有的身上。
而林全有又因为差点儿帮助郑保山给郑老四配了冥婚,自然不敢将这件事情闹大,于是就没去在意郑保山跟别人说了自己什么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