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活久见,这还是我们家的大冰块吗?”撒拉弗笑着跟进来,“太好了,总算有个能制他的了,这位美丽的小姐,不知如何称呼?”冰刺离他只有一毫米的距离,天铃一脸不悦:“说事。”
“我真挚建议你身后这位小姐不要跟你一起巡演的好,尤其是第一场。”他往边上挪了一步,冰刺果断跟上,“莲,过分了啊!你第一站是去藏碧,记得备好全套除臭、防护,最好在进入前给行舟从头到尾套层膜。”
“知道了,白凤,白凤。白……乌鸡白凤丸!”
“谁家正常主子给仆从起这名?”一只暴躁乌骨鸡气愤地冲进来,天铃指着白凤丸对梓说道:“亲爱的,你的早餐。”
“?”
“哈?你这臭烂草根……”脖子以上被冻了个透心凉。天铃向梓解释道:“他是我在司雷武的副手,这次与我们同行,主要负责你的安保工作。是个被一堆奇奇怪怪诅咒缠身的倒霉鸡精。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强制变成暴躁乌骨鸡,平日性情正常,但不男不女,永远处于中间态。”
白凤啄碎冰块:“什么叫永远,本大……”再次被冻住,天铃继续说道:“我们要去藏碧,准备。”白凤丸顶着一脑袋冰,狂躁奔走,还不忘狠踹几脚地毯。她淡定地补充道:“除此之外,他很靠谱。”
“也是很好的研究对象?”梓不用想都知道她为什么会收下这么个不稳定份子。她把白凤丸的魂契权限共享给了他:“这红线兼容的功能真多。”“别想拿自己的红线当研究素材。”梓一个手刀劈到她额上,打断她的沉思。
“坏了我编个新的给你。”
“喂喂,四舍五入也能算半个维诺神子的吟游诗人,在维诺神殿监制的专属行舟上面作出问题发言,让那帮老鼠听见还得了?”撒拉弗故作紧张,坏笑着往她这边扑,被梓一掌拍开:“您才是最大的老鼠。”撒拉弗拍拍不存在的尘土,站起来:“哎呦,也不知道是谁家倒霉孩子,误会了我们的关系。”
面具烫得能烤肉,天铃笑着捂住梓的脸:“我很开心。”“噫——肉麻。”撒拉弗抖抖不存在的疙瘩,把两张胶片递向她,“悠哉享受藏碧的传统音乐,一起惬意度过旅程如何?”唱片机瞬间冻结,成功将那两张半路飞出的唱片挡在了冰外。
“不愧是你,拿死亡重金属悠哉度日,看来这段时间你过得满爽哦。差不多该分开了。”天铃一挥手,两张破碎的唱片一瘸一拐走向垃圾桶。
“差点儿忘了,我是来抓你的。院长让我们仨分开前,再宣传一次。”
“越来越商业了,特斯海姆会哭的。”她选了身严丝合缝的,“这身如何?”梓举起一亿分的牌子,撒拉弗撇撇嘴:“要哭,他也是在雨墨怀里哭,你说我换个灯泡装插你和莱昂中间如何?”
“随你。”她握紧梓的手,“你睡了几天,先在屋内好好休息。别难过,一个开幕式而已,以后有的是机会。有问题就找白凤丸,别看他这么暴躁,其实都不是本意,他会好好执行你的命令。”天铃拍拍脸,深呼吸,冻上撒拉弗,一脚把他踹出房门,自己也跟着冰雕的轨迹平稳离开。
踏出门的一瞬,梓开口了:“莲,我期待你回来继续讲述林阁下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