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觉得崔瑶惨的,这次也不说话了。
“如此看来,他们没一个好东西,就是狗咬狗嘛!”
“可不是,好人家的姑娘,谁闲着没事会去抛头露面做生意,咱们谁没有嫁妆铺子,府里铺子庄子都是安身立命的根本,可也都是交给牢靠的人打理,谁跟他们似的,招摇撞市,恨不得全京城都知道她们两个最能,最出风头。”
一众夫人都点头。
“一个庶出,一个妾室,果然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可不是。”
有人附和。
“这以前,我还觉得金辉楼装修豪华,菜也不错,还推荐我家老爷宴请宾客三五好友的时候,可以去,现在,我看还是算了,没的,惹一身臊。”
“谁说不是。“
“对了,我记得镇北将军府和木太傅是姻亲,闹成这样,他们两家可有的看了。”
“说起来,这两家也真是奇怪。”
“怎么说?”
“谁不知道那木家嫡女嫁进镇北将军府就没少被这柳氏针对,那镇北将军也是眼盲心瞎的,一味偏疼妾室,宠妾灭妻到这个份儿上,也是京城少有,这个时候,木家身为娘家,按理说,不同仇敌忾,也不会跟一个妾室走的近,可崔二小姐这未来嫂子,却非要越过未来小姑,跟妾室交往,木家也没人出来说句公道话,这可真是让人寒心。”
经这么一说,大家也都想起这一茬。
“说来说去,还是木家嫡女惨,被夫家不喜,又被娘家放弃,可出了事,只怕还要成为众矢之的。”
如此一说,大家又不由得开始担忧起木婉云来。
而木婉云可过的逍遥自在的很。
欺她的,骗她的,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