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的人不适合有什么太暴露的死穴,我的死穴就是,选不出个将就着帮我渡过发情期的人。
都知道我缺那么一个人,不免有人想帮我补上这个死穴。
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偏偏就看中了一张不知道谁送来的照片。
她穿着白裙子,很干净的白色,柔柔的笑容,一双眼睛是生动的,漂亮的,干净的眸子好像透过一张薄薄的照片同我对视。
是的,我喜欢上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我对她一无所知。
费了很大的功夫才知道,她叫虞水。
还查到,她失手把他发病的父亲从楼梯上推下去摔死了,她被诊断成精神病患者,犯病期间情绪失控过失杀人,所以被安排进精神病院。
查到她不在所谓的精神病院,她不见了。
我找不到她,还没见过,就为她心绪上下起伏个不停了。
我不甘心的偷偷把她的个人信息跟自己的绑定了,一个失踪精神病的监护人,在某种意义上我们成了一家人。
我没想到我再次知道她消息的时候,她会在我的实验区。
还是我的地盘被人毁了,我刚好在附近心血来潮去看看,从实验记录表里发现的。
我想找都找不到的人,被他们弄到这里做实验。
还没见过,她就要讨厌我了。
我又找不到她了,好不容易得到她的消息。
费了点功夫查到她名下的房产,安上了监控,希望她一出现就能知道她的消息。
我让刀疤守在那附近,刀疤比我更先见到她,她请刀疤喝奶茶,奶茶很甜很好喝,我想我跟她快要见面了。
见到她了,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她不认识我,见到我很惊讶,她好像也不是想象的那样柔柔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