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观山“好!”
聂观海“你说什么?”
聂观山“是啊,你刚刚说了什么?”
黎水重复一遍“新王的登基仪式。”
聂观海“你准备对黎王动手?”
黎水:嗯,其实已经动完了,但我也不好说啊!
黎水“嗯,如今算完成了一半,过几日黎王会举行禅位仪式。
我希望舅舅对外宣扬一下,是因为近日他生病,各位王嗣蠢蠢欲动,自相残杀,他病情加重。
为避免更多伤亡争端,也因为他实在无力管理黎国,所以他决定要直接给储君黎錾禅位。
随后过不了多久黎王会因为病重离世,而苏贵妃会自请陪葬,随后自尽。”
聂观海听完,心中惊骇,只问了一句“你都安排好了?”
黎水答道“是,基本上都安排好了,只是黎鋆不知道逃去了哪里,若能在禅位前抓到他最好,若是不能便只能在禅位那天都布置人手,引君入瓮。
望舅舅们辛苦一些,帮我盯着补一下漏洞,把握好各个时机。
还有一事,黎毓死了,希望舅舅帮我找个合理的借口。”
聂观山“你就是思虑太多才吐血的!这些事哪里用你费心。”
聂观海“阿鹓,你小舅舅说的对,这两年你把自己关在公主府就是准备这些?
罢了,你既已安排好,我自会帮你。”
黎水想了想,又道“舅舅可否帮我我一句,黎錾是否愿意当这个王上。”
聂观海“阿鹓这是什么意思?他不当该要谁当,他可是储君。”
黎水“或许他并不愿意,王上这个位置,找个傀儡也可以,不一定非要他坐那个位置,我希望阿錾自在潇洒,不要被困在任何地方。”
聂观山同聂观海听了黎水的话沉默不语,他们如今又何尝不希望黎歆跟黎錾都自在潇洒呢?
黎錾从小体弱多病,被困在宫中,被困在他的褚君殿。
原本是想着让黎歆自在快乐,随心所欲一些,可如今事实好像并不如此,她先一步替所有人铺好了路。
不知道费了多久心力,不知道付出多少努力,她并不像他们以为的那般自在快乐。
他们的亲妹妹已经为聂家付出了一切,她的子女也一定要如此吗?
聂观山同聂观海思绪翻涌,溢出许多愧疚,可他们俩无法做主同意,还需要回去他父亲还有大哥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