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郁一阵心惊肉跳,看着男人侧身在挑选刑具。
她脑子极速旋转,意识到问题所在。
别人可能不知道这是考题,或许会以为这就是一次意外事件。
就在男人拿下一个大拔牙钳时,司郁喊道:“我说!我说!”
他们进入考核之前被告知任务就是进行期末考核,但是她也没有觉得这就是在被逼问的东西。
男人顿了顿,压低声线,问道:“是什么?”
“我们一开始被放进林子里,告诉我们有一队野人在丛林里有突破外围威胁到周围安全的迹象,让我们进来把那群野人宰了。”司郁神色郑重,煞有其事道。
“胡说。”男人不信。
司郁瘪嘴,嫌弃道:“你问的,我说了你又说我胡说,哪有你这么玩的。”
倒也没想到她这么能编。
“看来你还不打算说实话,那就只能吃些苦头了。”
男人掏出一把迷药,蒙了司郁的口鼻,在她翻着白眼儿软下去的瞬间,接住了她的身体。
再醒来时,司郁看着自己眼前已经凉掉的饭和水,捧起碗吃了两口。
饿过劲儿了,饭也有点太难吃,司郁暗骂自己居然在这种环境下挑起食来了。
司郁叹息自己被燕裔养娇气了,随后躺下继续睡觉。
这种黑暗密闭的环境只会勾引出她心底的烦躁,清醒的时间大幅度减短,会好一点。
她蹙眉,睡得极其不安稳。
半夜在打喷嚏的声音里醒来。
四肢的铁链还在,她一动便有摩擦的声响,带来禁忌的危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