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得真温柔。”他夸了一句。
司郁笑着:“谢谢。”
“刚才那个教官叫方古,跟我一样是爷身边的人,听说他背过你很轻,果然,你几乎没什么重量。”他架着少年好像端了一根羽毛。
司郁回忆了一下,才想起那天金宴没鞋穿时,她这个小燕叔叔确实是让人背过她一段路。
“方教官比较严肃,但和我一样比较好说话,剩下的教官就比较……你尽量别惹他们。”
这些司郁来时就看出来了,报到的时候,没有晏竺和方古,那些其他的教官收行李时就看出脾气很不好。
“不过好多人也是被新兵那些不知从何而来的傲气气的,没有很过分折磨人的,爷盯着,更不会有了。”
司郁点点头,却觉得未必,她这个小燕叔叔总有不在的时候,盯不住的时候。
她舔了舔牙根的泡泡糖,看了眼左手的腕表。
晏竺注意到了,但什么也没说,当做没看见。
“还有三圈,你还可以吗?”
司郁根本没使劲,自然不会出状况,但她还是抿唇,弱弱地点点头。
晏竺放慢了速度,司郁观察了一下操场中央燕裔的神色,他还是如高岭之花一样站在那,时不时会看到晏竺和她这边。
没什么表情,但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