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打听到,把锡箔纸剪碎,放入食盐和热水浸泡,然后再用牙膏清洗,会变得很干净,她也试了,可是还是那个问题。
最后小云把它拿到首饰店,请求专业人员把这副镯子处理一番,镯子才焕发出新生光亮的能照进人影。
小云时常会拿出来擦拭,回忆起和宋家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小云把小丽交给她的暖暖的存折和张秋月交给她的放在一起,这是两代人对这个孩子的爱。
小云觉得沉甸甸的,不仅仅是因为钱的数目,更因为大家对她的信任。
过年的时候,王怀勇对小云说:“年后我的工作有可能会变动!”
“知道可能去哪儿吗?”因为李刚调走的事,小云知道局长手里有一批正在培养的后备干部,王怀勇是其中之一,所以对于王怀勇的话她并没有感到诧异。
“还不确定。不过不管去哪里,都会是一副沉重的担子。”王怀勇看着小云,目光里有几分期待,还带着一些担忧。
小云拍拍他这位弟弟兼姐夫的选手,说:“好好干吧,小伙子,党和人民相信你,咱们家人也相信你!”
“说的轻松,这干可不是太好干的,现在的校长没有人事管控的权利,上压下挤的,老师们为了评职称个个削尖脑袋使劲往里钻;差距大,感觉评不上的就凡事高高挂起,好像什么事都与自己无关,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你要想出个成绩,难着呢!”王怀勇这么多年混迹学校和局里,早就看的透透的了。
“而且还有各种各样的检查,填不完的表格,开不完的会。”王怀勇无奈地摇摇头,“有时候真觉得累啊,我这才到了个副校长,早就已经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