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张秋月由于激动,舌头都变得不好使了,一个劲地强调“不”。
她缓了一口气,说:“耀亭真不是我害死的,他死的时候我和我妹妹带着我女儿已经离开了,那个时间我们已经在火车上了。”
“你说这些话的时候心虚吗?”
“若云,宋耀亭的死,真的没有我故意的成分,我对他没有仇恨,我干嘛要杀死他?”
说着,张秋月竟然扑通一声,跪在小云的面前,涕泪齐下,“当时耀亭的妈妈逼着我女儿暖暖给耀亭抽血配型,捐献骨髓,可是我舍不得我女儿,她还太小了,那时只有五岁,我怕抽了骨髓以后对孩子的后半生有影响,所以……”张秋月的声音低了下去,片刻她又像鼓起了勇气似的说:“所以我卖了房子,偷偷地带着女儿离开了,我也没想到宋耀亭会那么早死在我的那个房子里。”
“你没想到?按你的话说,那个时候你已经走了,那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是警察从列车上把你们抓回来时你才知道的吗?”
“这倒不是,我的保姆胖姐打电话骂我,我就知道了。”
“胖姐为什么要骂你?”
“因为那个房子卖了,我没有收回胖姐手里的门钥匙,胖姐拿着那个钥匙打开了门,把你们放了进去,惹得新房主对我不满而牵连到她,所以她骂我做人不地道,是她告诉我耀亭死在了那个房子里……”
张秋月呜呜地哭着,“若云,我也很难受,他死了,我的女儿也没有了爸爸,虽然我插足了他的家庭,这事做的不光彩,也不道德,但是我也是爱他的呀!”张秋月捂着脸泣不成声。
“胖姐在警察之前就告诉了你这个事,你怎么没有跑?”小云想,如果张秋月想跑的话,她可以中途下车,至少警察不会抓她抓的那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