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哪种假设,宋致远都应该好好的活着,意气风发的活着,绝不会生气全无的躺在那里任医生判断生死。
看到她不说话,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宋母更加生气。
她扯住林语欢的手,将她推到一边,愤怒的道:“他现在这样子全是你害的,全是你作出来的,现在又装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这些年,你有做过一次饭给他吃吗?有为他洗过一件衣服吗?作为妻子,你家务一点不沾,还要让自己的丈夫给你做早餐,晚餐,让他像块望妻石一样半夜等你回家!”
“你以为你是谁?”
“如果我儿子是普通人也就罢了,可他的身份,无论是钟氏继承人,还是宋家继承人,本就是你高攀,你不仅不知足,还要这般折磨他,你真以为他非你不可吗?”
“佣人和我说,每次致远去看了听听母女,你都要和他吵上一次,你有什么好吵的?他无非是喜欢孩子罢了,如若你们有孩子了,他还会把心思放在别人的孩子身上吗?”
“你自以为是明星,为了脸蛋为了身材,不肯做家务,不肯生孩子,你以为你是谁?你有多金贵?”
“说白了,你不过是一个没有父母的孤女,宋家养着你,致远宠着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一定要把他折腾死才算完?”
“我告诉你,想要上赶着嫁到宋家的女人多得是,要不是你父母那点功劳,你就算是世界之星,宋家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这时,林语欢像是惊醒了一般,抬头看着她,冷声道:“说完了吗?”
宋母先是一愣,随即怒不可遏:“你什么态度,有儿媳妇对自己婆母这样说话的话?”
林语欢不喜欢她。
在宋家多年,宋父宋母虽然没有明着说她不好,但也没给过好脸色,要不是老爷子放了狠话,这些人早就骂开了,哪会等到今天才把这么难听的话说出来。
对宋致远父母,她保持了最基本的礼貌和尊贵,即使宋母每次都给脸色,但想到一年只见几次面,她一般也就忍了,但这次,她有些不想忍了。
她冷冰冰的道:“你觉得我攀附宋家,大可以让你儿子和我离婚,说实话,我并不觉得宋家有多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