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他的大哥,小时候兄弟之间感还是很好的。
两人真正有决裂,是从发现他包庇陆雪开始的,慢慢的一步一步走向陌路。
陆晏辞不会原谅任何伤害过温宁的人,但也没想过陆景礼会用这种方式来解决这一切。
他不知道是怎么走到陆景礼身边的,只是麻木的看着医生给陆景礼盖上白布。
陆西洲在旁边泣不成声,扯着陆晏辞的衣角,“小叔,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小叔,我爸爸他是不是死了?”
……
一直到陆景礼被抬走,陆晏辞才转过身,冷淡的道:“陆西洲,你要还是个男人,就好好处理你爸爸的后事,好好把那两个公司带好,别再让我看不起你。”
这时,温宁也过来了。
“主席那边不太好了,吐了好多血,正在抢救。”
陆晏辞没说话,只是缓缓的朝病房那边走。
温宁握着他的手,发现那手冰冷得一点温热也没有。
陆景礼死了,她应该高兴才对。
可是,看到陆晏辞现在这个样子,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她正想说点什么,陆晏辞突然紧紧的抱住了她,力气大得似乎要把她勒进身体里一般。
温宁轻轻的拍着他的背,轻声道:“陆晏辞,你是不是在怪我?”
陆晏辞低低的道:“没有,他们做的那些事,足够他们把牢底坐穿,而且我爸给他的东西也不算少,百分之二十五的陆氏股份,价值几十个亿,普通人十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钱,是他自己想不通,选择了轻生,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宁宁,我有些累了,让我抱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护士跑了过来,“陆总,主席先生那边需要你去签字!”
直到天黑的时候,一切总算安静下来。
陆国华情况稳定了一些,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在昏迷中。
陆雪神经好像有点不正常了,一会哭一会笑还要乱打人,护士只得给她打针让她安静下来。
看着空空的走廊,温宁望着窗外偶尔飘过的雪花,握紧了陆晏辞的手,“陆晏辞,今天是冬至,我打电话让张华做了些饺子送过来,我们去吃一点吧。”
没等陆晏辞回答,她又道:“陆雪的事我不想追究了,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以后别让我看到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