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脸色极为难看,怒道:“你们两个够了!梦心好歹是我女伴,你们别太过分!”
温宁冷声道:“难怪茶味这么重,原来是亲戚!”
说完,拉了拉旁边的纪软软:“纪小姐,我有点珠宝上的问题请教你,请你跟我去书房细说。”
两人起身走了。
留下一脸阴晴不定的曲梦心。
傅寒年看她眼泪都要下来了,拉起她便走。
封砚修看傅寒年真的生气了,起来要拦,陆晏辞低低的道:“砚修,坐下!”
“别管他!他是越来越糊涂了,连我家宁宁都看出这个曲什么东西有问题了,他还吃得津津有味,自从和林漫雪分手后,他真的是饿坏了,什么都吃得下!”
“让他自己冷静冷静!”
书房里,温宁把那颗琥珀拿了出来,“纪小姐,我想请你帮个忙。”
纪软软看她拿出琥珀,已经猜到了她想做什么,“你想把孩子的头发取出来?”
温宁点点头,心里又涌上浓厚的痛意:“我想把它做成我能碰到的东西,这样我能随时摸摸它。”
纪软软摇了摇头:“不好取,这琥珀虽然是人工的,但却是经过特殊处理的,要经过高温融化,胎儿毛发细软,只怕会烤化了!”
她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看了看门口,压低了声音:“我听到封砚修打电话,你们婚礼过后,陆晏辞可能会带你走,回晏家,可能以后要长住那边了,你愿意去吗?他有征求过你的意见吗?”
温宁摇了摇头。
独断专行是陆晏辞的个人标签,别说是回晏家这种事了,就连结婚的细节,也是他独自决定。
也许他对她有真感情,可这种感情,并不是她想要的。
窒息,致命!
不被尊重,不被认可!
她垂下眼帘,低低的道:“一切还是按照我们之前的计划行动,我帮你离开封家,你帮我把有用的消息递给厉风行。”
纪软软看着温宁,轻声道:“温宁,你舍得离开陆晏辞吗,他是真的爱你。”
温宁样子很是疲惫,“你难道对封砚修一点感情也没有?他和陆晏辞是一类人,这样窒息的爱,你承受不起,我也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