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阋墙的事,绝不能发生在陆家!
不等陆晏辞走到跟前,陆景礼便冷声道:“怎么,为了一个外人,要回来和我们大动干戈?"
陆晏辞表情极为冷淡的看向陆景礼,声音也极冷,“温宁呢?”
听得出来,是在极力忍耐和克制。
陆景礼看了一眼陆晏辞身后两名铁塔般的保镖。
当看到保镖习惯性的把手放在腰间的时候,明白了这两人是带了真家伙过来。
不由得心中的火烧得更旺,“打算把我们全毙了?”
陆晏辞额上青筋突然暴起,一把扯下手上的鹿皮手套,“温宁在哪里?”
几乎是从牙缝里崩出的几个字,带着凌厉的寒意。
陆景礼从未想过他会为了一个外人和自己这样说话,气得身子都在颤抖,“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大哥,在你眼前,是不是还不如那个丫头?”
这时,老夫人也出来了,拿手里的拐杖指着陆晏辞:“上次就是你护着她,弄得那个小贱人现在敢去勾.引西洲,现在西洲在家里寻死觅活的要娶她,要不是你给她撑腰,她敢吗?”
陆晏辞猛的抬头,“陆西洲想娶温宁?”
老夫人气得拿拐杖直敲地板,“在家里闹了好几天了,要死要活的,非那个贱人不娶!”
“总之,我是不会同意的,景礼也不会同意的!”
“一个没爹没妈的贱人,什么都没有,当个外室都不配,还想让西洲正儿八经的娶她?”
“听小雪说,这个贱人在学校就乱搞男女关系,早就不是清白之身……”
“够了!”陆晏辞语气格外凌厉,“温宁在哪里?”
老夫人从未见过陆晏辞发这样大的火,先是一愣,随即勃然大怒,“你吼什么?你还要为那个小贱人撑腰?你看看你自己,为了一个外人,对自己的亲哥哥不敬,怎么,还打算收拾我这个老太婆了?”
陆晏辞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陆景礼,语气极其冷酷:“你们想做什么?又想做十几年前的事情?我的姐姐陆锦年是怎么死的,你们心知肚明,现在还要在温宁身上把那些事重演一遍?”
他咬着牙,脖子和额上青筋直跳,从牙缝里崩出两个字,“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