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袍?何秀娘看向她的衣着。
宽袖长袍,腰间束着腰带,脚上是黑布圆口鞋,跟清风观的道长穿的道袍似乎不太一样。
“对不住,我没看出来,”何秀娘连声道歉,停了一停,又小心翼翼地问,“那我唤你细雨道长可好?”
好啊,有啥不好的。
细雨随意的点点头,“叫啥都行。”
她说的随意,何秀娘不敢随意。
她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细雨道长,既然你看出了石头哥昏迷不醒的原因,那……他还有救吗?”
这个问题一出口,瘫在地上无声嚎哭的李婆子也停了哭泣,支着耳朵听细雨回答。
“有啊,”细雨漫不经心的点点头,指指床上的男人,“知道他在哪丢的魂和魄,把魂魄找回来就成。”
在哪丢的?
何秀娘看向婆婆。
李婆子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一出门就撞上了刚出屋的李老头。
“老婆子,一大早的,你这是干啥?”李老头被风风火火的李婆子吓了一跳,“你咋急慌慌的?”
想到老婆子是从儿子屋里出来,李老头脸色顿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