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兰陈默了一会,才道:“是家里太穷了,还是重男轻女?”
青梅叹气:“孩子没说,就一个劲哭求着不要赶他走,怪可怜的。”
“这样啊。”古月兰想了想,“明天我亲自过去问问。实在不行,就去他家看看情况。”
要实在困难,她再增设几个针对男孩子的免费名额。
方元善提醒:“阿月,记得带上护卫。”
“知道。”古月兰专心吃饭,偶尔喂四郎一口,小家伙乖得不行,不哭不闹。
饭后,方元善说起了古晟的事情,“阿月,十月底是乡试,阿晟那边你看看要准备些什么东西。”
“好的。”古月兰觉得最近有点忙,“阿晟那边有爹娘操心,我再做些吃食就行了。”
方元善顺道说起了一个熟人,“南辉也参加这次乡试,他和阿晟现在是一个班的同窗。”
“南辉啊,你不说我都要把他给忘了。”古月兰揉着眉心,“既然他在京城,那我要找个时间为他复诊一下。”
方元善抱着四郎在屋里转圈圈,“我前几日见过他,整个人看起来还不错。”
“他那是心病。当时用的是催眠的法子,只是暂时让他忘记一些痛苦,要是再被刺激,病情很可能会加重。”古月兰不放心的说道。
“明早你同我一起出门,我送你去国子监。”方元善道。
古月兰点点头,帮他找好换洗的衣裳,“相公,你先去洗漱吧,我哄四郎睡觉。”
“好。”方元善把儿子放到床上,拿了衣裳去隔壁的洗漱间。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说哄儿子睡觉的娘子反而先睡着了,儿子还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笑咯咯的看着他。
方元善拿过桌上的一本书,把四郎圈在怀里,轻轻的念给他听。
四郎盯着爹爹手里的书,伸手去抓却被躲开了。
反复多次后,他就放弃了,安安静静的窝在亲爹怀里听书。
不一会,四郎也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翌日,方元善吃过早饭,便对肖水道:“今日,你找个时间去买两匹马,送去书院给大郎二郎。”
肖水:“是。”
大郎二郎正好要出门,听见了方元善的话,兴奋的道:“谢谢三叔!”
“还不赶紧出门,要迟到了!”方元善催促。
俩人这才你拉我,我拽你的往府门口跑,远远的还能听见他们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