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兰无奈叹气:“曾夫人,我家相公判案都是按律法和证据来的,你求我可没用。”
“方夫人,只要你说句好话,方大人一定会网开一面的,求你了,呜呜……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锦衣玉食的养着,他做不得苦役啊,何况还是两年,他会死的,求你了方夫人……”
古月兰被她的哭声烦得不行,冷声道:“够了!”
哭嚎的曾夫人顿时停止了哭泣,却依旧一副可怜兮兮的看着古月兰,“方夫人,你就帮我儿说句好话吧……”
“不可能!”古月兰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当初曾诵花钱叫那些山匪来绑我的时候,他就该想到后果的!
曾夫人,你有时间在这里求我,还不如多去为你儿子准备一些吃食和御寒的东西。
还有,子不教父之过!同时,作为母亲,你也有责任教育儿子。
曾诵有今天,是你和曾大人不作为造成的!
你们若是从小好好教育他,今日之事根本不会发生!”
曾夫人听了她的话,整个人身子都在颤抖,心里却很不服气,“要不是那日你当众说他不能生,他也不至于恼羞成怒花钱找山匪绑架你……”
“我那日说的是真话!”古月兰打断了曾夫人,“你儿子曾诵的身子确实很糟糕。你若不信,可以找别的大夫把脉看看。”
曾夫人被送出方府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目送曾家的马车远去,古月兰才叹了口气,“真不懂她怎么好意思来找我求情的。”
春葵回道:“她是看夫人心善。”
“我对欺负过自己的人可不会心善。”古月兰轻哼一声。
傍晚,大郎二郎回来了,两人一进府门就喊道:“爷爷奶奶,我们回来了。”
古月兰正在花厅摆饭,闻言回道:“你们爷爷奶奶去山庄了,估计要几日才回来。”
“哎呀,早知道我们今日就该和爷奶一起出门的。”二郎进了花厅,就倒了一杯茶水解渴。
古月兰瞧他们一副疲累的模样,问道:“你们今日去哪了?”
“去城西的跑马场了。”大郎感叹,“幸好听了奶奶的话,我们留了一些钱,不然这会儿可就惨了。”
二郎附和:“可不是。”
古月兰很好奇,“遇到什么事了?让你们如此感慨?”
解了渴的二郎滔滔不绝的道:“同窗们把带去的银子都买了马,吃饭点菜又不节制,付钱时才发现他们的银子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