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安宁伯额角青筋直跳,“把夫人拉下去,没我的命令,不许把她放出来!”
“死老头子……唔唔……”安宁伯夫人被粗使丫鬟及时捂住了嘴巴。
没了安宁伯夫人在,屋里都祥和了许多。
古月兰亲自上前为陆蕴把脉,如春竹说的一样,病人一心求死。
安宁伯哆嗦着问:“如何?”
对上他关切的眼神,古月兰露出了一丝嘲讽:“您真的关心这个孙子吗?”
“自然!”安宁伯肯定的点头。
“既然关心他,那就说说我们离开后他受了什么刺激吧。”古月兰直白的问道。
“哎!”安宁伯深深叹了口气,似乎没有开口的意思。
古月兰再道:“既然不想说,你们就另请高明吧。春夏,不用施针了,我们走吧。”
眼瞅古月兰真的要带人离开,安宁伯急了,“我说我说!”
古月兰几人这才停下脚步。
安宁伯挥退了下人后,才把下午发生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这是亲娘吗?怕不是仇人!”青梅气呼呼的道。
春竹与春夏虽没说什么,但眼神流露出的意思却是一样的。
倒是古月兰一句话没说,只是找了个位置坐下。
安宁伯不知她何意,只能求助的看向方元善。
可惜,方元善却没给他一个眼神,只安静坐在古月兰的身边。
屋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不说话。
安宁伯觉得很压抑,心里更是着急。
能不能救,你们倒是给句话啊!
真是急死个人!
“伯爷,我想和二夫人聊聊。”
“这……”安宁伯一脸的不解,“难道不是先救小六吗?”
“先救二夫人,您的小六才能活下去。”古月兰叹气。
虽然不懂古月兰这话的意思,却不妨碍安宁伯叫人去把跪在祠堂反省的贾氏带过来。
看到贾氏红肿的脸颊,古月兰微微蹙眉,说道:“你们都出去,我单独与二夫人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