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英摸了摸心口,解释道:“方才忽然呼吸不上来。”
江定闻言,打趣道:“昭英,你三妹从岭南来都适应北方的天气,你在西北待了那么久,回一趟京城再来我们北方就不适应了?”
杨昭英瞪眼,“你在笑话我?”
“没有的事。”江定说。
杨昭英站直身体,对一旁关切看着他的弟弟道:“阿时放心,我没事。”
“我不是担心你。”杨昭时咧嘴一笑,“我在想,你要是不能自己走,我能不能把你背下山。”
杨昭英一巴掌挥了出去,却被杨昭时躲开了。
“三妹,大哥还能动手打我,可见好些呢!”杨昭时躲在古月兰的身后。
“想来是的。”古月兰说完,示意大家继续下山。
回到军营后,古月兰又为杨昭英把了一次脉,还让春夏亲自来看了一下。
“三姑娘,你大哥虽有暗疾,但都在慢慢恢复,他很健康。”春夏说道。
“多谢。”古月兰送走了春夏,对杨昭英道:“大哥,你给阿爹和阿娘都去一封信吧,看看他们可好。”
杨昭英感动之余,又觉得好笑,“三妹,你是不是想的有点多了?”
“有个词叫母子连心,父子连心,懂?”古月兰只差对他翻白眼了。
杨昭英轻笑出声,“那阿时怎么没事?”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古月兰说完,又补了一句,“或许二哥有点迟钝,没感受到。”
刚走到帐篷门口的杨昭时,“三妹,我听见你说我坏话了!”
“我说的是实话!”古月兰轻哼一声,起身往外走,“大哥记得写信。”
之后的日子,古月兰开始为正北军的军医们授课。
青梅和春竹、春夏,以及春氏的小辈们,纷纷紧跟其后一起学习。
五日后,小青从西北大营回来,带回了杨尉的消息。
午时吃饭的时候,杨昭英说道:“三妹,父亲前不久带兵和北戎大军打了一仗,受伤了。”
“严重吗?”古月兰焦急问道。
“有些严重,好在军医救治及时,静养三两个月就能痊愈。”杨昭英把信上的内容说出来。
古月兰一边扒饭,一边道:“阿爹伤了哪个位置,有脉案吗?”
“信上没说,脉案更没有。”杨昭英说话的底气都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