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甲等他们走出一段距离,才道:“大将军,是金律将军到了。”
“到的真是时候。”萧顺讽刺一笑。
阿甲看着他的胳膊,心疼不已,“将军,属下给您包扎伤口吧。”
萧顺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胳膊又流血了,疼痛感也随之而来。
方才和杨尉打斗的时候,他半点疼痛感都没有,一心只想取他项上人头。
此时,齐王带领众将士围在乌克城外,看到金律出现在城楼上,便道:“金将军,多年不见,你好似老了许多啊。”
明明比齐王小了三岁的金律,鬓角已经长出了白发,和齐王相比,他确实显老许多。
“齐王看着倒是年轻,奈何多年来一直无子,到叫我好奇不已。”金律一开口,就直戳齐王的肺管子。
当今和齐王身为同胞兄弟,一人仅有太子一个孩子,一人到现在都无一儿半女。
“你倒是有不少孩子,可本王怎么听说,你最宠爱的小妾不仅偷人,生的孩子也不是你的。”齐王不甘示弱的回敬。
金律最讨厌别人提起这事,怒道:“齐王,你嘴皮子再厉害有什么用,有本事我们战场见分晓。”
“那你下来啊,不打个三百回合,谁他娘的就是狗!”温文尔雅的齐王忽然爆粗口,将士们都惊呆了。
金律瞪眼,正想应战,却被亲卫拉住了胳膊,“大将军,现在不是出战的时候。木王子死了,您要赶紧给大王上折子。”
“谁死了?”金律一来就先上了城楼,还未进军营。
亲卫无奈,只好重复一遍。
金律:“……”
城墙下,齐王看到金律匆匆下了城楼,还以为他会出来应战。
谁知,他左等右等,却等来北戎休战的牌子。
“孬种!”齐王啐了一口,撤兵退回东夏国的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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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路接应的杨昭英看到方元善把古月兰救回来,高兴道:“三妹没事吧?”
“没事。”方元善翻身下马,把古月兰从马背上抱下来。
古月兰一下马背,还未来得及说话,人就晕了过去。
“阿月!”方元善顿时手足无措。
杨昭英立即喊道:“快,军医!军医呢?”
凌帆立即跑上来,先是看了一下古月兰的眼睛,而后才把脉。
“古大夫摔得不轻,受了些内伤,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凌帆说完,青梅和春竹便驾着马车赶来。
“三哥,快把三嫂抱上车,我们先回军营。”青梅喊道。
方元善抱起古月兰,便上了马车,连杨昭英都没有多看一眼。
被忽略的杨昭英轻哼一声,骑马追了上去。
第三天的清晨,古月兰悠悠转醒,看到方元善趴在床边睡觉,她把身上的被子往他身上盖了盖。
她一动,本就睡的不安稳的方元善就醒了。
“阿月…”他一睁眼,就对上了古月兰眼眸。
“相公,我要喝水。”帐篷里一直烧着火盆,古月兰一醒来就感觉喉咙干干的。
方元善起身,为她倒了满满一碗温水,“慢点喝。”
等喝了温水后,古月兰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相公,我睡了多久?”
“一天两夜。”方元善轻抚她的脸,“你的伤一好,我们就回家!”
“好。”古月兰握住他的手,“这里太危险了,不适合我们。”
“既然知道危险,你为何还故意让人把你绑走?”方元善瞪眼看着她。
古月兰心虚的看向别处,“我没有故意让人抓,我是阴沟里翻船了。”
“你明明可以先发制人,为何铤而走险?”方元善的逼问,让古月兰无言以对。
她垂下眼眸,“我没有铤而走险,是没想到那人的动作那么快,一下子就捂住我的口鼻,把我捂晕了。”
相公太聪明有时候也不是好事,撒个慌都心惊胆颤。
方元善没有揪着这个事情不放,说道:“岳父很担心你,一会他来了你好好安抚一下。”
古月兰愣了一下,“不是他安抚我吗?毕竟受伤的人是我?”
“你觉得呢?”方元善不言而喻的眼神让她心更虚了。
“好吧。”
方元善轻抚她的脸,“胆子不小,去了敌营还敢给耶律木下药,你就不怕萧顺当场一刀了结了你吗?”
古月兰:“我错了。”
不管如何,在相公生气的时候,一定要乖乖的先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