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桑墨伤你?你为何还要救他?”
亲卫将皇甫桑墨抬走时,他早留意起手臂伤口,用发丝也能缝合如此完美,除了寻春他想不到第二人。
苏寻春摇摇头,昨夜之事她不想再提,按住男人不安分的手,说起正事。
“惊动殿下亲自上山缉拿,想必是犯了重罪之人,但民妇相信殿下明辨黑白,不会怪责民妇救......”
“苏寻春!”
萧佑泽再听不得“民妇”二字,一手握住女人的纤腰用力一掐,另一掌抚上她的背将人带入怀中。
“就那么想与我划清界限?!”
苏寻春挣脱无力,仰起头来与他对视。
“太子殿下与民妇本就云泥之别,隔着万丈山海,哪里需要刻意划清。”
“之前在医馆,民妇作为医者为殿下诊治时多有冒犯,今日得殿下相救万分感激,我定会让我夫君......”
此番话句句在理,她想一鼓作气说完,甚至打算向萧佑泽请罪,让他一次算清过去两年自己“欺君犯上”之过错,然后...两清。
哪知没一个字是男人想听的。
萧佑泽将她双手扣在头顶,整个身子压了下去,霸道索吻,冰凉的唇瓣沾上情欲瞬间被点着,恨不得化作一滩春水。
这一吻,比任何一次都放肆。
他要让这女人知道,他们之间到底谁说了算。
苏寻春也的确,更加深刻认识到,她招惹了世上最不能、最不该招惹的男人。
他向自己报复的手段,应该远远不止这些。
此刻脑中除了怕就剩下一个字——“逃”。
萧佑泽越是这般,她越是要逃!待三月之期一到她拿到和离书,一定要尽快离开京城。
离开这个男人的势力范围。
她绝不会蠢到,相信眼前男人是对自己许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二十四孝相公阿九。
他们只是逢场作戏,契约夫妻......
但话又说回来,好女不吃眼前亏。
她半个时辰前刚经历了一番生死,三魂七魄尚未归位,不如沉沦在这一吻里,把它们找回来。
感受到她的回应,萧佑泽眸子深了深,将人打横抱在腿上,俯身下去一再撩拨她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