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让民妇做的、民妇全都做了。好歹相识一场,希望殿下勿再纠缠,就此别过吧。”
说罢向他行了大礼,跑到拐角处把穆蓉蓉给拽回来。
若非急着回京,萧佑泽好好治这女人!
他气急,十根手指陷入掌心,挖出十道月牙印子。
“你执意要自取其辱,那就好好受着吧!”
马蹄声远去,苏寻春长长呼了口气。
穆蓉蓉锁上后门,悄声问她:“嫂嫂,那男人是谁啊?”
“男人?苏寻春你竟敢私会男人?!”
苏锦夏方才饿得心慌,催促赵氏给自己拿吃的,见人半天没回来便自己出来找,刚好听到穆蓉蓉的话。
眼睛放光,像头蹲守猎物的老狼,仿佛下一刻就要置对方于死地。
苏寻春没眼看她,低头拂去裙摆的泥,拉着穆蓉蓉就进了屋。
“苏寻春你给我站住!你、哎呀.......”
苏锦夏本就憋屈得很,重重拍门,料这软柿子姐姐不敢开口,结果门突然打开,她扑了空,整个人趴到地上。
“你!你想谋杀我和孩子?”
苏寻春把人扶起来,“还有话说吗?洞房花烛莫非你想睡在我这里?”
“等着吧,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她摔门出去,穆蓉蓉吐吐舌头,小嘴一瘪,“对不住啊嫂嫂,我只是想捉弄她一下。”
“无碍,她双臂先着地,根本伤不到肚子。”
苏寻春不以为然,她现在心情大好,脏东西都能自动过滤。
满脑子都在幻想离开穆家之后,行走于江湖、悬壶济世的生活,她五岁时就立志要成为师父那样的名医。
如今,她总算盼到了。
她坚信,师父一定还活着。
等穆蓉蓉这个话痨睡着,苏寻春细细研究舆图,在每一处师父可能去的地方做下记号。
另一边,厢房内。
龙凤烛燃到过半,新郎官才被他爹妈搀扶进来。
“彦哥,怎么喝那么多?”
“锦夏,今儿高兴,我...呕......”
穆承彦吐了整宿,苏锦夏没想到自己憧憬了半年多的婚宴就这么匆匆结束,都是被那个害人精苏寻春所累。
若不是她去招惹太子爷,哪里会有这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