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完前世【暴君海王星】的强力,隼人看着出现在自己老爹卡组中的【暴君海王星】,却皱起了眉。
除了被禁的光辉历史,最重要的是,【暴君海王星】从名字上就能看出,它同样归属于【行星系列】卡组。
自从自己在天马月行那里看见【华丽金星】开始,【行星系列】的卡组自己已经见到第三张了,而且自己也没有忘记被貘良那家伙从kc杯带走的,疑似【特拉戈迪亚】的卡片。
“老爹,这张卡片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吼吼,你是在审讯我小林博之吗?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可不是求教的时候该有的———好痛!”坐在沙发上的小林博之的脑袋被小林堇轻轻敲了一下,明明力气不大,小林博之却摆出了一副受到暴击的样子。
“孩子问你话的时候给我正经点回答啊!”小林堇对自己丈夫时不时露出一副dio样似乎已经习惯了,随口吐槽道,又看向隼人,“不过,那张卡片吗,其他【半龙女仆】的卡片是你爸爸自己买卡片开出来的,但是唯独那张卡的来历,妈妈我刚好知道来着呢。”
从母亲小林堇的口中,隼人得知了这张【暴君海王星】的来历。
事还得从夫妻两人还在伦敦的时候说起。
在伦敦机场准备登机飞往童实野市的时候,夫妻俩在机场遇见了一个用鸭舌帽遮掩面貌的神秘的家伙,那人自称机场举办了一个隐藏活动,他就是主持活动的神秘人,并且声称是小林博之和小林堇俩夫妻刚好成了幸运乘客。
而作为幸运乘客的奖品,两人可以免费获得一包决斗怪兽卡片,卡包里具体有什么卡片就跟寻常的卡包一样完全看手气了。秉着不拿白不拿的原则,夫妻俩自然是接受了。
将两份卡包交给了俩夫妻后,那个看不出样貌、只知道身材瘦小看年纪不是很大、而且在后脑勺位置从鸭舌帽的缝隙中可以看出他的发色是白色之外的那个“神秘人”就离开了。
“那家伙,该不会是貘良吧?”隼人随口吐槽道。虽然发色是白色的人并不止貘良了一人,贝卡斯也是白发来着,但是说到搞事这方面,果然第一时间容易想到的还得是貘良。
隼人再度低头看向手中的卡片,“那样说来的话,这张卡片是老爹开出来的吧?”
“不,你爸爸的手气才没有那么好呢,是妈妈哦~”小林堇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你爸爸他说着什么‘赌上我作为决斗者的尊严’之类的话,到头来却只抽出了三张【天降的宝牌】而已,那张卡片是妈妈我抽出来的,只不过因为太丑了所以就给你爸爸啦。”
“一副卡包抽出三张【天降的宝牌】……我都不知道还说这是顶级神抽还是究极烂抽了。”隼人吐槽道。
【天降的宝牌】,单卡就可以无条件地将手牌一口气补充到足足六张,即使有着会让对方决斗者同样享受到这个效果的缺陷,但是无法掩盖卡片本身的强力,让人恨不得在卡组里下满三张。
在决斗王国之后,【天降的宝牌】的强力在决斗者群体中被广泛传播,在决斗都市时达到了巅峰,基本上决斗都市中随便找个决斗者就能在他卡组中找到张【天降的宝牌】,部分过分的更是塞满了三张。
如此前提之下,原本与【强欲之壶】、【天使的施舍】、【愚蠢的埋葬】这些无人问津的卡片同属一类的【天降的宝牌】的价格自然而然地水涨船高,同样也是在决斗都市时几乎达到巅峰。
随之而来的,是决斗怪兽卡片版权归属方国际幻象社、以及决斗盘所使用虚拟投影系统版权所有方海马娱乐集团为了维护决斗怪兽环境以及日后的长久发展,所推出的“禁限卡表”,在【混沌帝龙】、【八汰乌】双双被禁止投入卡组的同时,【天降的宝牌】也被限制只能投入一张。
看见【天降的宝牌】的价格被炒起来、新的商机出现的黄牛才刚刚大量购入卡片囤积,就崩溃地发现海景房崩塌了,【天降的宝牌】价格一落千丈。
黄牛奸商们的亏损自然不会被海马和贝卡斯他们放在眼里,倒是出于“禁限卡表”的缘故,国际幻象社在印卡时对【天降的宝牌】的数量进行了调整,避免有太多数量的【天降的宝牌】流出导致决斗者开出无用的卡片。
如果说在以前,每一百张卡片里就能开出一张【天降的宝牌】的话,现在要想开出【天降的宝牌】至少需要原本的1000%也就是一千张,而小林博之则是开出了接连三张【天降的宝牌】,概率几乎可以算是十亿分之一。
感叹着自己老爹那神仙一般的手气,隼人看向手中的卡组里、被放在了【暴君海王星】下面一张的卡片,融合怪兽【半龙女仆·龙女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