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你也不会说你头儿是谁。”江浕抱着胳膊无奈地看着白辞易,“下回打电话声儿开大点。”
“你怎么知道我不说。”白辞易道。
“那你说。”
“我不说。”
“你是该打的。”江浕踹了脚床架子,“没人因为你嘴骂过你吗。”
“我挨这身打就是因为嘴。”白辞易如实道。
“不冤。”江浕回完他这话就没再理他,拿出手机看消息去了。片刻后,他掀起眼皮,对白辞易道,“你认识卓屿吧。”
“认识。”白辞易没犹豫,直接答了。边上冷脸的时榆听见江浕的话,目光也投到了江浕身上。
“来雪山了。”江浕冲白辞易晃了晃手机屏,白辞易啥也没看清,只看见屏幕发着光左右摆了摆,“不知道他为什么来,但是现在他跟我们家先生撞上了。”
时榆眉头皱了皱,扫了床上白辞易一眼:“你通的信?”
“我也没那么急着找死。”白辞易道。
“我跟时榆要不了多久就要跟先生汇合了。”江浕继续道,“现在就是问问你,要不要跟着我们一起去。”
“罩着我吗?”
“能活活不能活就死。”江浕淡道,“看你自己造化。”
“那我能拒绝吗?”白辞易往被子里缩了缩,“我想……”
“你不想。”时榆冷道,“不能拒绝。”
白辞易看着时榆脸上的冰碴子簌簌往下掉,没忍住转去问江浕:“……你们家先生平常也这个风格吗?”
“对,我们这一群都是神经病。”
“你是癫婆吗?”翟野捏着一张红心K,拽着袖子看着自己被拉了一道大口子的衣服,“你们那儿打招呼用嘴打判多少年?”
“你衣服太丑了。”留着大波浪的女子把手暖暖和和地揣口袋里,心情甚好地看着翟野周边羽毛乱飞,“下次换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