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写就写呗,拦着你了?”
“拉倒吧,就你事儿最多。怎么了突然打电话,碰上麻烦了?”
“查岗。”时榆冷道,“防止狐狸打洞乱跑。”
“先生放心吧,水泥瓷砖地打不了。”白辞易声儿忽然小了,像把手机拿远了不少,“你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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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得到你来查我?”时榆没等白辞易回话,直接把电话挂了。
“蜜月期吗你,黏糊死了。”江浕用胳膊怼了怼时榆,“往前走两步,人来了。”
“人给你你跟他蜜月得了。”时榆跟着江浕走到一处路牌下边,刚站定就见到一笑容满面的青年朝他们跑过来。
“唐皖。”江浕低声道,“我朋友家小孩儿。”
“你朋友年纪…不小啊。”
“辛米先生。”唐皖小跑到两人面前,抬手指了指街对面一辆还打着双闪的车,“那边,得走一段。”
“西米……?”时榆表情空白了一瞬。他看向江浕,迟疑道,“你……?”
“辛,米。”江浕一字一句,语速像在教小孩儿说话,“我冠家族姓的名字。”
“没听你提过。”时榆跟在唐皖后面走到车边,拉开靠路边一侧的后车门示意江浕先进去,“请吧辛米少爷,您老人家的专属车位。”
江浕的个人习惯,坐车他一般只坐驾驶位后面的那个位置。
“小榆子回去领赏。”江浕往他肩头轻拍了拍。时榆抬腿用膝盖顶了江浕一把,把江浕撞的险些头磕在车上。江浕头也没回,反手朝他肚子打了一拳,三两下钻到车里边的座位去了。
年轻真好。时榆在心里叹了口气,绷着腰背,有些艰难地爬上了车。车门前脚关上,后脚他手机就震了几下,提前约好了似的。他摸出手机瞥了一眼,发现消息是白辞易发的,一连串下来有四五条。
——没敢查岗。
——我是想说,我也没完全骗你,我确实在雪山待过。
——没待多久,但是有个东西印象还挺深的。
——我待的地儿有个建筑,长得很像个墓碑。